第(2/3)页 那侍人顿时脸色煞白,吓得说不话来,半晌才反应过来,匍匐在地,大呼冤枉。 ‘’冤枉?昆莫,臣妇与这小妮子有过一面之缘,她惯会迷惑人心,心思歹得很,您可切莫信她,臣妇这才想起,那画,除了右夫人与我,就只有她接触过。‘’ ‘’一月之前,臣妇路过质子府时,这妮子冒冒失失将画匣碰翻,臣妇不过口上责备了她几句,她还肆意顶撞,还不知使了什么狐媚伎俩蛊惑了一位世子前来为她解围,臣妇便买了个面子饶过了她吧,现在想来定是她怀恨在心趁着臣妇分心之余使了个什么阴毒法子将画毁了去,臣妇也是受害者啊!‘’ 除了添油加醋了一点,有推脱罪责的嫌疑外,哈曼所说是句句有实有据,摆明了要将人生生逼上绝路不可。 ‘’她撒谎!‘’ 这时,月浅心再也坐不住了,厉喝一声。 不是她爱多管闲事,只是此时此刻蒙受不白之冤的不是别人,正是绯歌。 好友有难,她又岂能不管不顾? ‘’你又是何人,安敢造次!‘’ 昆莫盯着月浅心,已然带了几分杀气。 月浅心挨着绯歌并头跪下,有条不紊地答道。 ‘’回禀昆莫,臣女月浅心,乃是新入宫的宗女,此番进言,实非有意冒犯,只是于情,这位姐姐的确与我有些交情,朋友有难浅心必定不会袖手旁观;于理,浅心虽自知人微言轻,但看人的眼光从来不会差,何况此事疑点颇多,不能单凭秦勒夫人的一面之词。臣女入宫前就听说天乌宫向来都是严明法度,公正不阿,如今斗胆想当面问秦勒夫人几个问题,还大家一个真相。‘’ 此女年岁不大却颇有几分胆色,敢公然与昆莫叫板却义正言辞得让人无从辩驳,众人皆是暗暗赞赏,连昆莫也有了几分动容挥挥手以示继续。 ‘’敢问秦勒夫人,你说你是一月前碰上绯歌,意外打开过画轴,那除此之外就再无旁人打开这幅画了吗?‘’ 哈曼本就是临时起意,却没料到一介婢女无权无势还能有人肯出来出头,但无奈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只得硬着头皮回道。 ‘’我不是说得很清楚了吗,除了我与右夫人就只剩那个妮子碰过了,不是她还能是谁,难不成还是右夫人,三殿下可是她的亲骨肉。‘’ ‘’浅心自是不敢怀疑右夫人,只是照您的意思,但凡与这画有过接触都有潜在的嫌疑是吗?‘’ ‘’对。‘’哈曼不疑有诈一口咬定。 月浅心诡计得逞般狡黠笑道,‘’那么,我看方才在场的诸位,凑上去碰过这幅画的,没有十个也有八个,岂非个个都有嫌疑?‘’ ‘’好个伶牙俐齿的小丫头片子,你,你这分明是强词夺理!‘’哈曼没想到自己竟被一乳臭未干的丫头片子摆了一遭,当即便恼羞成怒。 ‘’她说得在理。‘’昆莫淡淡道。 眼见着自己落了下风,哈曼慌了神,索性鱼死网破。 ‘’就算不一定是她做的手脚,但她勾引外族世子是事实,就冲这一点,就知道此女心性,数她的嫌疑最大!‘’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