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是,军门,标下知道了。敢问军门,咱们陕西的流贼可剿除干净了吗?咱们是不是还要继续剿贼?”刘仁玉询问道。 “那倒是不用,咱们作战勇武,杀流贼无数,流贼皆已落胆。目下咱们陕西,真可谓是贼不聊生,巨贼尽皆平定,余者皆山贼土寇,不足为虑,此战打完,咱们便可以鸣金收兵,你们都可以回去了。”洪承畴笑着回复道。 刘武国听到这句话,顿时面露喜色,而刘仁玉的面上却是看不出任何情绪波动。 “好了,这次咱们剿贼大获全胜,你们也都辛苦了,仁玉,你的封赏目下还没到,只有等你回了靖边堡,才能把官服,告身,令牌送到你处了,你莫要着急。” “标下不着急,该来的总会来的,跑不了的。”刘仁玉淡定地回复道。 “你能这样想,很不错,好了,你们征战辛苦,这就下去好生歇息,等到一应事情处理完毕,咱们便要回师了。”洪承畴跟刘家二位将主说完话,便下了送客令。 “军门,末将告退。”刘武国听到这句话,自然是打算告辞而去。 而刘仁玉却是没有任何反应,还是站在原地没动,洪承畴是个聪明人,一看就知道刘仁玉还有话要说,于是他就对着刘武国道:“刘将军,你先下去休息,我与仁玉再说几句话。” “是,军门,末将告退。”刘武国说完,便闪身走出中军大帐,留下洪承畴与刘仁玉单独说话。 “仁玉,你可是有话要跟我说?” “是,军门,标下确然有话要跟您说。” “此处已无旁人,你只管说。” “军门,标下在下个月18日要迎娶延安分守副将孙奎胜的千金孙玉芸为妻,但标下父母双亡,成亲的时候没有父母高堂,只怕不美,所以标下斗胆,恳请军门为标下做主,权作标下的高堂,为标下证婚。” 刘仁玉说到这里,便单膝跪地,恳求道。 “呵呵,仁玉,你是我手下第一爱将,这等小事,而且还是喜事,我如何能不允,到时候,只要没有特别紧急的公务,我自当到靖边堡来为你证婚。” “标下谢过军门厚待。”刘仁玉感激涕零道。 “无妨,无妨,这个事儿我答应了,你可还有其他的事情否?” “还有。” “何事?但说无妨。” “军门,标下斗胆问一句,您说咱们这次剿灭流贼,流贼会不会卷土重来?” 第(2/3)页